廖哥儿没有理会榆树根伸过来的手,而是一言不发地抬腿就往茶楼里面走去。
“好大的架子啊!妈的,有钱人就是牛逼。”
榆树根心里骂道,脸上却是满面笑容地跑到前面引路,一边冲着爱琳说道:“爱琳啊!你真是好福气呀。”
爱琳鼻子里哼了一声,连正眼都没有看他一下,小手吊在廖哥儿的手臂上只顾往前走。
待几个人在一间小茶室里坐定,榆树根招呼着服务员泡茶的功夫,廖哥儿才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榆树根的尊荣。
只见男人大概有三十七八的年纪,个头差不多有一米八的样子,比爱山还要高出一点。
廖哥儿不禁怀疑,到时候爱山是不是他的对手,好在男人身子比较瘦弱,比起煤矿工人出身的爱山就显得单薄多了。
“张老板请抽烟。”榆树根毕竟是个土财主,见了廖哥儿的派头一时还真把他唬住了。
他知道,现在市里面那些做钢材的动不动就是几亿身价,自己在这些人面钱就跟乞丐没什么两样。
廖哥儿对榆树根递过来的烟看也不看一眼,自己从口袋里摸出一包中华烟抽出一支,然后把一盒烟扔在了桌子上。爱山赶忙给他点上了。
廖哥儿扭头对旁边的爱琳低声下气地说道:“爱琳,这个茶楼有什么好破破烂烂的,过两天哥再给你找家好的给你盘下来怎么样。”
爱琳扭着身子撒娇道:“不嘛,我就喜欢这家,你不给买就算了别家我也不要。”说完就扭过身子把一张小嘴撅的老高。
廖哥儿忍不住差点笑出来,这死丫头真是太有表演天赋了,一教就会。
廖哥儿装出一幅无可奈何的表情对爱山道:“你不是说这房子是租的吗?”
爱山连忙问榆树根道:“房东呢?不是说好房东也要过来吗?”
“早来了,就在外面我叫去。”
榆树根连忙答应着出去了。
廖哥儿朝爱山使个眼色低声道:“等会儿我和爱琳先走,你可千万不许和他喝酒。”
话音刚落就见榆树根领着一个胖女人走了进来,一边对爱山说道:“她叫吴娜就是这栋房子的户主,有什么话你们可以问她。”
爱山照着先前廖哥儿的吩咐问道:“大嫂,这间茶楼榆老板想转让给我们,你没意见吧,如果没意见,我们想看看榆老板预付两年房租的票据。”
胖女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着廖哥儿说道:“哎呀!有什么意见,谁租还不是租,我只管收租金。东西我都带来了。”说着就从手里的一个袋子里拿出一些票据。
爱山装模作样地翻看了一遍,对廖哥儿道:“张老板,没错。”
廖哥儿盯着吴娜说道:“你这是私自建筑的房屋,会不会过两天被市政府当违法建筑给拆了。”
胖女人急忙道:“这怎么会呢!我家在这里都住了六十年了,这可是私人地产我自己不拆谁敢拆啊!”
廖哥儿见差不多了,就向爱山使个眼色,爱山就笑道:“大嫂,我们当然要多个心眼,既然没问题就好,你去继续喝茶吧,剩下的事情我们和榆老板商量。”
胖女人站起身,出门前还不忘记叮嘱道:“你们以后就是茶庄的新老板了,到时候我来喝茶可别不认识我啊!”
胖女人出去后,屋子里几个人就沉默着谁也不说话,好像心里都在盘算着接下来的最后一个问题——价格。
廖哥儿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一边眯着眼睛吸烟,一边用手指捻着爱琳垂在耳边的几缕秀发。
爱山看看廖哥儿又看看榆树根,表现出一副焦急的样子,最后他连连向榆树根使眼色意思是让他先开口。
榆树根似乎理解爱山的心情,干咳了一声说道:“张老板,这间茶楼生意还是很不错的。
“其实,要不是我在南边的生意缺资金,也舍不得盘出去,这样吧,我是个痛快人,张老板也是做大买卖的,咱们就一句话要还是不要。”
就在廖哥儿装出一副犹豫的模样时,就见爱琳一双小手抓住男人的手臂轻轻摇着,脸上是一副祈求的表情,嘴里娇滴滴地唤道:“大哥……”
廖哥儿好像经不起美人的央求,把烟头往烟灰缸里一扔对榆树根说道:“我要了,你开个价吧。”
榆树根一听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女人的能量就是大呀,不过爱琳刚才那个羞达达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连自己都恨不得把茶楼送给她。
只求能玩一玩她那娇嫩的小身子。榆树根心旌摇动,稍一盘算就朝着廖哥儿伸出三个指头,然后又伸出五个指头。
廖哥儿看了就站起身来说道:“我还有点急事马上要去办,没功夫和你讨价还价一口价三十万,你要是愿意,明天带着签好的协议到我那里取钱,如果不愿意就算。”
说着转头对爱山说道:“你再和榆老板谈谈,我和爱琳去王家梁看看新租的仓库。妈的,货都没地方装。”说完就拉着爱琳的手往外面走。
爱山忽然叫住廖哥儿,好像不好意思似地说道:“张老板……那个……既然定下来了……是不是给榆老板留点定金,不然……万一有变化……”
廖哥儿故意不耐烦地说道:“我身上从来不装现金。”忽然扭头对爱琳说道:“我下午给你的零花钱呢,先给你哥吧。”爱琳一把捂住口袋不依道:“我不,明天我要买件衣服呢。”
廖哥儿低声下气地哄道:“先给你哥,回去我给你拿一万。”
爱琳听了才不情愿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叠纸币交给爱山。
爱山笑着对榆树根说道:“榆老板,钱不多,就当定金吧,咱们先把事情定下来。”
榆树根心想,真没看出来,这个爱山挺有一手,自己都没要定金,他急哪门子?
还不是怕煮熟的鸭子飞了,看来今晚这个小美人要被张老板**了,爱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啊!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啊!
从茶庄出来,廖哥儿吐出一口长气。一切都和他预料的差不多,看来榆树根对自己大老板的身份深信不疑,现在是该做最后的准备了。
他不禁想起了和爱花一起待过的那个院子,那个杂草重生的院子应该是榆树根理想的长眠之地,但愿爱山租的房子和自己的想象差不多。
廖哥儿还想起了贾幼儿,他几乎肯定贾幼儿的事已经被萧风发现了,不过此刻他特别希望知道警方和萧风是怎样侦察这个事情的。
廖哥儿在心里叹了口气,贾幼儿也是和这个世界几乎没有任何联系的人,他活着和死掉都一样活着不会有人为他高兴,死后自然也就没人为他悲哀。
一路上廖哥儿内心感慨咏叹的时候,爱琳却一直沉默着,也不再像先前一样总是靠在他的身边而是拉着一张小脸尽量离男人远点,好像男人真的欠了她一万块钱似的。
直到进了屋子,爱琳在钻进她的小房间之前,回头冷冷地问道:“你和我哥是不是想搞诈骗?”
廖哥儿听了爱琳的话似乎微微一惊,这个小丫头平时从来不多嘴多舌今天怎么这么好奇。
看着女孩一双秋水般的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廖哥儿心里微微一动走过去就想和她亲热亲热庆祝自己的计谋成功,爱琳却灵巧地躲过了廖哥儿的手臂一转身就进了自己的屋子。
廖哥儿诡秘地笑笑,一边脱掉自己的外套,一边慢慢跟着走了进去。
说来也奇怪,不管什么房子,只要爱琳在里面住过,就会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浮动在空气中。
廖哥儿也说不上这是一种什么样的香味,只要嗅到这股香味他就会暂时忘记自己所面临的一切,
心甘情愿地让自己在这股若有似无的香气种起起落落,一心只想要寻找它的源头,以便通过疯狂的舔吸来发泄自己无法发泄的欲望。
爱琳一听见廖哥儿在房间里嘶嘶的吸气声,以及渐渐狂热起来的眼神,身子就一阵微颤。
她太熟悉男人的这种神情了,自从家里出来以后每当爱山不在的时候,男人就会在一阵嘶嘶的吸气之后朝着自己扑过来。
爱琳晕红着脸,瞥了正盯着自己的男人一眼,就颤抖着身子歪倒在床上。
“不管我做什么都不会伤害你的……”廖哥儿一边说着一边就把身体向爱琳靠近了,似乎是只有这样,他兴奋不已的心情才能渐渐安定下来。
爱琳扭动着火热的娇躯,抽泣似地说道:“你就会折磨人,你……真有爱我的心,就去和我办理结婚手续啊!”
爱山回来的时候,屋子里一片漆黑当他正要开灯的时候,就听见黑暗的角落里传来一声低喝:
“别开灯!”爱山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就见一双饿狼一般的眸子在黑夜里闪烁着绿光。原来廖哥儿像个幽灵似地坐在黑暗之中。
爱山镇定了一下随口骂道:“你他妈装神弄鬼想吓死我?”
“你他妈是不是又喝酒了?”廖哥儿在黑暗中盯着面前高大的身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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